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牙痛第四天。
颱風天很瘋,明知道外頭風大雨大,我還硬拉人陪我去7-11買我的豆奶。
好久沒有被風吹,好久沒有被雨淋。
我會記得風雨是怎麼打在我的臉上。
我會記得風雨是怎麼阻止我的身體不讓我前進。
我會記得這場豪雨是如何讓我的鞋子浸水。
我抬頭看到的是風雨在空中揮舞。
最近常跑牙醫,我拔牙了。
痛不是痛過程,而是痛後果。
我暫時忘不了那一個小時的疼痛。
應該說是劇痛。
那種痛很可怕,並不是只痛那傷口,而是全身都不舒服的起來。
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躺也不是。
護士小姐還叫我吞血,說對身體很好。
最後忍不住去拔掉砂布,卻換來洗手檯被血染的慘痛。
牙醫說,這不會痛,可以正常吃。
我天天無時刻不痛的,我每天每餐都只能依賴豆奶。
有時還得應付莫名的血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吐血了。
聽說,還要在忍受四天。
去你的拔牙。
洗掉過去的抹痕。
吹去不可能的念頭。
打散衝動的無知。
一切都是那麼的莫名奇妙。
昨晚的狂風暴雨,今日的風平浪靜。
讓我覺得一切都變得是夢境。
高雄你好嗎,希望你平安無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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